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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mmm我沒染過頭髮所以不是很清楚詳細的過程2333我就輕描淡寫的帶過去了(爆

可能有些OOC,我還沒辦法很清楚的抓到研磨的感覺呢……不過我盡力了,各位請手下留情呀……

 

 

  不擅長與人相處,也不想與人扯上關係,卻會很在意他人的眼光。

  孤爪研磨就是這樣彆扭的一個人。

  他擁有敏銳無比的觀察力,以及與之相襯的聰明頭腦。孤爪就像一隻貓,他冷靜、從容,明白什麼時候是對獵物下手的最佳時機,所以他總是隱身在觸手可及之處悠然凝視獵物,將欲望和複雜的心思藏匿在那雙用無幹勁將侵略性掩蓋起來的雙眸底下。

  沒有能夠被稱之為「天才」的優異才能,他也從未為了成為頂尖的強者而努力奮鬥過。孤爪明白自己並不是一個故事的主人翁,沒有光環加身、更缺乏毅力和幹勁,他不會選擇踏上充滿荊棘的道路,也沒有挑戰自己極限的興趣。哪怕他玩過了無數遊戲,一遍又一遍的將它們通關,孤爪也始終不曾期待哪一天世界的神明會出現在他面前並對他說,恭喜你,你就是這個世界的主人翁了。

  彷佛只是一個看客,他總能淡然的看著自己周遭的人、事、物,也不會因為劇情的起伏而拍手叫好或潸然淚下。他能夠一針見血的指出哪裡的劇情過度渲染、哪裡跳脫邏輯,像個尖銳刻薄的影評人,不會因為美好的結局就給予讚賞。

  他不會反駁說那不是消極,以「理性」為由來粉飾自己性格上的缺點,因為他深知自己是個怎麼樣的角色,也瞭解自己在旁人眼裡是什麼樣子的。

  付出不多不少的努力、收穫不多不少的東西,用無力氣包裹起徹底的中庸主義,正是孤爪研磨的真實寫照。

  他就像是自己的星座,是個絕對中立的天秤,從不會朝任何一方傾斜。

  這是黑尾鐵朗對自己的青梅竹馬下的最終結論。不過,那是只到「今天為止」的事情了。

  「……小黑,我想染頭髮。」

  這是孤爪研磨第一次的語出驚人。正翻著雜誌的黑尾乍聞對方的豪語,也不知該適當的為他突如其來的主意表達自己的訝異,還是對就算是說出這種話也依然沒有把視線從遊戲機上移開一事感到無奈。

  也沒有出口問他為什麼做出了這樣衝動的決定,細心的黑尾只是頗不在意的回應,「那明天去附近的理髮院吧」,沒有表達自己的反對或是贊同。

  而那種地方正是孤爪能與黑尾和諧相處的理由之一。

  黑尾隔天便帶著孤爪去離家最近的一個理髮院,沒有告訴他們的父母,只說了要和孤爪出去玩,就拿著瑣碎的零花錢出門了。

  兩個小大人一般的少年推開了名為「烏野」的理髮院的大門。迎接他們的,是悅耳又清脆的門鈴聲、撲鼻而來的一股屬於洗髮精的香味,以及正在為其他客人理髮的、一個看上去相當青澀卻矛盾的給人成熟感覺的橙發男人,臉上那抹能使人心情愉悅的燦爛笑容。

  「歡迎光臨烏野!請在一旁的座位稍等一下喔。」

  那名理髮師手上的動作一點兒也不慌亂,伴隨著他嘴邊隨意哼著的歌一刀一刀的落下,沒有半分的猶疑破壞了那看著十分舒適的節奏感。

  是孤爪特別喜歡的感覺。

  像是他之前喜歡了好一陣子的節奏遊戲,每個拍子、每個音符都落在恰到好處的位子,完美的令人上癮。

  這可能不是一件好事。孤爪想。不過,大概也不算是個壞事吧。

  那名理髮師並沒有讓他們等太久,差不多是孤爪在課間打了個小盹兒那麼長的時間,那掛著寫有「日向翔陽」幾個字名牌的理髮師便送走了前一位顧客,朝兩人走去。

  「久等啦,兩位客人!你們想要什麼呢?」

  「那個傢伙要染頭髮,」黑尾放下隨手拿的雜誌,指了指隔壁正玩著他帶來的遊戲機打發時間的孤爪。「然後我要剪頭髮。」

  「這樣啊!那麼,我先來處理染頭髮的這位客人吧!」日向走到孤爪的椅子背後,笑嘻嘻的搭著對方肩膀熱情的問:「你想要染什麼顏色呢?」

  一個簡單的舉動,卻讓正在和最後大魔王苦戰中的研磨按錯了最後一招的鍵,螢幕上升起了「You lose」的字樣,嘲笑著沒能拯救世界的勇者;而沒想到孤爪會如此反應的黑尾倒是幸災樂禍的很,很不客氣的就笑了出來,倒是和遊戲裡大魔王的形象完美重迭了。

  日向也看見了自己無心的舉動居然害人家輸了遊戲,便有些不好意思的放開手並歉然的道歉,「對不起啊客人,嚇到你了。」

  「……不,沒關係。」

  察覺到自己失態的孤爪連忙斂下那過於明顯的動搖,放下手中的遊戲機台頭看向面前的鏡子。鏡子裡理所當然的映出了總是那副沒精打采表情的自己,卻也應出了他身後那和自己截然相反的存在——和存在感稀薄的自己截然相反的,既耀眼奪目、又朝氣蓬勃的……比驕陽還要更加燦爛的人。

  「啊,這個人就是主人翁啊」。

  有那麼一瞬間,這樣的念頭從孤爪的腦海裡靜靜浮現了。

  日向翔陽這個人和孤爪研磨內心設定的「主角」的模樣十分相像。陽光且直率、有些迷糊卻很討人喜歡的個性,清秀而不會顯得突出的外表,擁有莫名奇妙又亂七八糟的、吸引人靠近的氣質,以及那能鼓舞人心的美好笑靨。

  他覺得,如果要遊戲選擇一個救世主的話,那麼日向肯定就是那數億分之一的特別存在。

  糟糕了。研磨微微低下頭,暗暗想到。他的天秤竟然出現傾斜了。

  只是一眼,便傾倒於那人奪目的光彩中。

  「……我想染,金色的頭髮。」

  最顯眼的、如同太陽光芒的量力顏色……和自己完全相反。研磨瞥見了一旁黑尾吃驚的神情,難得的勾起了嘴角。

  其實他在踏入烏野之前,還是很迷惘著的——對於自己的抉擇,是否真的是必要的。想要更顯眼的想法本身是沒有問題,但自己不做任何改變的話,顯眼又有什麼意義嗎?

  這樣的想法在孤爪看見日向之後,就全部消散了。

  不是因為嚮往對方因此想成為那樣的人,也不是找到了改變自己的理由……就只是單純的,想讓那雙手的主人碰觸自己罷了。

  「我明白了!金色的頭髮是吧,你放心讓我染,保證滿意!」渾然不察孤爪內心思緒的日向只是拍拍自己的胸脯,漾開了笑容。而孤爪只是靜靜闔上雙眼,唇畔帶著一絲似有若無的淺笑。

  ——請把這樣的我,親手變成你所散發出的耀眼光芒當中的其中一束吧。我不要伊卡洛斯那對虛偽的蠟翼,我想要的是你的溫度。

  所以,金色就好了。

  看著彷佛有什麼不一樣了的青梅竹馬,黑尾只能莫可奈何的歎息,「到時後後悔我可不管你啊」的說著,然後裝做什麼都沒察覺到的,翻起了手上的雜誌。

  「不會後悔的啦!我染頭髮的技術很好的。」日向咧嘴說道。

  不置可否的孤爪依舊閉著眼,一言未發。

  理髮師手上的動作十分溫柔,尤其當他看不見時其他的感官都被放大了,觸覺也變的分外敏感。那雙手的力道不輕也不重,卻保持著一種令人心神安定的節奏,耳邊同時傳來日向小聲哼歌的聲音,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愜意。

  所以他沒打算在途中睜開眼睛,看自己究竟成為了什麼模樣。

  日向很快就處理好孤爪的頭髮,剩下的就是等待了。脫下了手套並稍做清洗後,日向便轉過身去處理另一位客人。

  「這位要剪頭髮是吧!想要弄成什麼樣子的?」

  「我嗎……隨便吧。」黑尾隨意的說,他打一開始就沒想要做什麼髮型,就讓身後那嬌小的青年幫他挑了。

  「隨便?嗯……好吧,我就弄我覺得適合你的髮型囉。」

  然後黑尾就後悔了自己的選擇。

  「……為什麼還是雞冠頭啊,小不點老闆?」黑尾默然的望著鏡中雖然清爽了不少、但髮型主體依然沒有太大變化的自己,指著頭髮,頗為不解的回頭問正在掃地上多餘頭髮的日向。

  「別叫我小不點啊,雞冠頭客人!」日向先是表達了對他那失禮稱呼的不滿,然後一臉理所當然的笑著回答:「因為這個髮型最適合你啦!」

  不知道這究竟是褒還是貶的黑尾無奈的垂下肩膀,也笑了笑,像是被對方理直氣壯的言論給打敗了似的。

  卻又感到意外的愉悅。

  孤爪的頭髮也染的差不多了,日向領著他去把染劑沖洗掉、並吹幹他的頭髮後,孤爪終於在鏡子的倒影裡看見了自己。表情沒什麼變化,仍是那麼缺乏精神的耷拉著,然而那一頭深色的髪已經脫胎換骨成金燦燦的顯眼顏色,讓他不自覺的瞇起眼睛。

  像是因為刺眼而難以直視的模樣。

  「這樣,你覺得如何呢?」日向這是第二次搭上了孤爪的肩膀,而這一次,對方並沒有露出方才那手足無措的樣子,而是輕輕的勾起嘴角,點了點頭。

  「挺好的。」

  這樣就挺好的了。

  染上太陽的顏色,是多麼叫人夢寐以求的事情啊。

 

 

 

莫名其妙的END(爆

我不是很清楚自己到底寫了什麼,不過寫完了_(:3 」∠ )_

本來想寫的傻白甜萌一點,不過最後還是寫成了這種樣子,我也是挺意外的23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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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薄鹽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