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兒園pa,大量幼化發生
▼年輕單身的炭治郎老師和一群想跟老師結婚的小團子
▼論小團子的爭風吃醋
▼竈門炭治郎(20),面臨被騙婚的危機(草)
03、關於遊戲(1)
幼兒園的後院除了有給小團子們玩樂的各種設施之外,還有一片小花園。
花園平常是園長耀哉負責照顧的,一開始因為擔心粗心的小團子傷害到植物幼苗所以只讓炭治郎和無慘兩個老師進去。最近到了花期,耀哉才決定開放給孩子們,趁機讓他們多親近大自然。
炭治郎原本以為班上的男孩子們對花花草草應該興趣缺缺,誰知道他們玩的比女孩子們還要起勁。不過也好,這樣他就不用擔心有人會覺得無聊了。
他環視一圈,確認沒有任何異樣後打算找個地方坐下休息,只可惜他註定無法如願,畢竟這群小朋友們一個個都不是安分的主。
「老師!炭治郎老師嗚嗚嗚……」
哭喊聲伴隨著強勁的衝擊力道猝不及防撞上小腿後方,讓毫無防備的炭治郎踉蹌了一下,差點撲街。他早有預料的嘆了口氣,擁有那熟悉的吵鬧哭聲跟冒冒失失的行為的只有一個人,炭治郎一邊柔聲哄著一邊低頭,「哎呀,發生什麼事情了?善逸……」映入眼簾的果不其然是一頭好認的燦燦金髮……嗯?炭治郎遲疑了一下,好像有那裡不太對勁。
他伸手輕輕撥了撥善逸的頭髮,一些細白的東西從髮絲間落在手掌上。炭治郎第一眼望去還以為是羽毛,定睛一看,才發現那是……「蒲公英的種子?」
「都是伊之助那個笨蛋害的!他剛剛拔了一大堆蒲公英對著我吹,還說什麼這是我的同類,我才不是蒲公英啦!老師你快點罵他啊啊啊!」善逸委屈的哭訴著,一把鼻涕一把淚,全都蹭在炭治郎的褲腿上。
「啊啊……蒲公英……」炭治郎想起禰豆子似乎也說過類似的話,說善逸像是黃色的蒲公英,一時間沒忍住偷笑了出來。
儘管只是一點細小的聲音,也沒能逃過善逸靈敏的耳朵。
「連老師!都在笑!我、我生氣了嗚嗚嗚……」鬧起脾氣的善逸用小拳拳捶炭治郎的腳,當然,沒有用多大的力氣——畢竟對象是他最喜歡的炭治郎老師,不想惹他討厭——在炭治郎眼裡卻是一副幼貓生氣般的景象,張牙舞爪卻一點威懾力也沒有,特別惹人憐愛。
「對不起呀善逸,老師不是故意要笑的。」炭治郎彎下腰,溫柔的把善逸抱了起來,拿出手帕擦拭他滿是鼻涕跟淚水的小臉。「可以原諒老師嗎?」
善逸看著炭治郎的笑容,抽噎逐漸停了下來。
「……我沒有、生氣,啦。」他怯生生地抓住炭治郎的衣服,像是想撒嬌、卻又怕被討厭的模樣,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不過、不過如果老師可以多抱抱我,我會很開心……的。」
小團子本就長的可愛討喜,再加上善逸淚眼汪汪的雙眸和那番撒嬌的言論,直直戳中了炭治郎的心。
雖然說小孩平時調皮搗蛋叫人心力交瘁,賣起乖來還是讓人忍不住覺得可愛。正想回復一臉期待的善逸,小腿又一次傳來的衝擊讓炭治郎晃了兩下,險些沒站穩,善逸也嚇了一大跳,僅僅纂住炭治郎的衣領。
既視感好強啊……炭治郎細聲安撫似乎又要嚎啕大哭的善逸,一邊莫可奈何的低頭,理所當然地看見一個山豬的頭套。
「喂!權八郎!只有紋逸不公平啊!」伊之助指著炭治郎粗聲說,「要抱也要先抱我才對!因為是大哥!」
「伊之助,突然撞上來是很危險的……下次再這麼做,老師會生氣的喔!」炭治郎放下善逸,並且伸出食指點了下伊之助的鼻子,表示「不乖」,「因為伊之助很聰明,所以這麼簡單的事情可以做到,對吧?」
「當然!本大爺可是最厲害的!」這麼答應下來的伊之助大概完全沒有理解炭治郎的意思,只是抱持著「因為是本大爺」的謎之自信。
「而且伊之助是不是對善逸說了什麼不太好的話?」炭治郎伸手把躲在自己身後的善逸輕輕推到伊之助面前,「善逸覺得很難過呢。是不是,善逸?」
「也不是很難過……本來、本來就是笨蛋伊之助不好,欺負人……」善逸似乎是覺得自己慫,不太好意思的小聲嘟嚷。
「啊?你說誰是笨蛋啊白癡蒲公英!」伊之助不甘示弱,用他替善逸取的丟人新綽號展開反擊。
一提到「蒲公英」三個字,善逸就炸毛了:「誰是白癡蒲公英啊臭豬頭!」
「你說什麼!」
炭治郎苦笑了下,有些不曉得到底該不該去勸架——這兩熊孩子幾乎每天都吵,還每次都要找自己當仲裁,但他們每次吵一吵又會莫名奇妙的和解,真不知道是感情好還是不好。
「炭治郎!」
聞聲,炭治郎回頭,「是……天元啊。怎麼了嗎?」
「過來一下,就知道了!」
在天元執意的拉扯下,炭治郎半推半就地被他帶到一旁。看著天元神秘兮兮的模樣,炭治郎的心裡也開始有些好奇:「天元,可不可以跟老師說,是什麼事情呢?」
「嗯,炭治郎蹲下來。」天元指示道。
炭治郎順從的蹲下身,由於天元的身高是班上最高的,一蹲下來,竟然比他還要高上幾分。「然後把頭低低。」天元繼續指揮。
「唔……這樣?」炭治郎乖乖低頭,視野裡只剩下自己的腳。
「好,炭治郎不要動喔!」
接著,一雙腳丫因為對方的靠近而映入眼簾。炭治郎心裡疑惑,也因為天元的接近,他似乎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還來不及分辨究竟是什麼味道,就感覺到自己頭上似乎多了什麼。「天元?還不能抬頭嗎?」炭治郎疑惑的呼喚。
他沒有應答,只是用他那雙小小的手捧起炭治郎的臉龐。
「嗯,果然很適合炭治郎!」
天元得意洋洋地說著,一頭漂亮的髮在陽光下閃閃發亮,神采飛揚的笑容中帶著點驕傲,燦爛的讓炭治郎不禁為之失神。
同時,他也在對方眼瞳的倒影中看見了自己此時的模樣,才知道天元到底做了什麼。「這個是……花冠?」炭治郎愣愣地伸手扶了扶有些歪的漂亮花冠,上面盡是他叫不出名字的花,就連缺乏美感的他也覺得很是好看。「天元,是你自己編的嗎?好厲害呀!」
「當然了!我可是編了很久的,可要好好感謝我喔!」天元自滿道。
「不過,為什麼突然給我這個花冠呢?」炭治郎疑惑。
「炭治郎你忘了?昨天不是說了的嗎,那個故事。」天元臉上的笑帶上了些許狡黠,握住了炭治郎的手。「最後,在結婚典禮上,王子給公主帶上王冠,許下不離不棄的約定……呢。」
炭治郎還沒有意會過來,不甘寂寞的杏壽郎就上前一把把天元擠開,「哇喀喀!我也做了東西要給炭治郎老師喔!」
「诶?啊,謝謝你呢,杏壽郎。」炭治郎有些疑惑,不懂為什麼這群小團子一個個都是做給他而不是做給自己,是什麼流行嗎?「是什麼呢?」
「唔呣!前幾天去參加了叔叔的婚禮,學到了這個!」杏壽郎牽起炭治郎的手,然後小心翼翼的在他的手指上戴了一個東西。「叔叔說,這是給重要的人戴的東西,所以我想送給老師!」
愣愣地舉起手,無名指上合適的精巧花戒指映入炭治郎的眼簾。「這個也是杏壽郎自己編的嗎?你們的手都好靈巧啊……」他怔怔地讚嘆,不僅遲鈍的沒有察覺對方送這花戒指的含意,也忘記了「為什麼杏壽郎知道自己的戒圍」這個細思極恐的問題。
杏壽郎開心的笑了笑,天元卻不太開心的樣子又湊上前來,「是我的花冠比較好吧,炭治郎!」
「诶?」
「不,是我的戒指更好吧!老師!」杏壽郎一驚,也不甘示弱的還擊。
又是這個走向……炭治郎無奈地想要勸架:「天元、杏壽郎,你們別吵了,老師我全都很喜歡喔!」
「「不行!」」兩人異口同聲地反駁。
「啊,是的。」
被他們的氣勢壓過去的炭治郎勸架失敗,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兩人從爭吵演變成「誰編的東西最好看大賽」,炭治郎嘆了口氣,自知再也無法阻止上頭的兩人,於是在自己被迫成為比賽的評審之前悄悄溜走了。
他環視周圍,發現無一郎坐在角落的背影,但是看不見對方在做什麼。
炭治郎好奇地走了過去,坐在他隔壁,「無一郎?你一個人在這邊做什麼呢?」
無一郎轉頭望向他,臉上卻沒了以往了笑意,而是像被拋棄的小狗般可憐巴巴的表情,讓炭治郎一時之間有些不知所措。「怎麼了,無一郎?是身體有哪裡不舒服嗎?」
「老師……」無一郎委屈的喚了一聲,然後低頭不去看他。「炭治郎老師討厭無一郎嗎……?」
「怎麼會呢?誰說老師討厭無一郎了?」
炭治郎驚訝的回,伸手輕輕摟過無一郎的尖把他往自己身上帶,無一郎也順從地挪了挪,然後靠在他身上。「花占卜……」無一郎舉起手,讓炭治郎看見自己手中握著的那只剩下一片花瓣的花,「占卜說,老師討厭無一郎,可是我不想被老師討厭……」
花占卜,炭治郎記得在班上的女孩間是頗受歡迎的,他倒是沒想到無一郎竟然也信這個。
看著無精打采的無一郎,炭治郎想了想,小心的拔起身旁一朵漂亮的白花——他記得,園長說過這種花叫波斯菊,花瓣是八片。偶數的話,要從「討厭」開始數的樣子。
「老師不討厭無一郎喔。」炭治郎微微一笑,給無一郎瞧了眼自己剛拔下的花,「不信的話,老師也來做一次占卜吧?」
無一郎抬頭,眼神閃亮亮的望著他,然後點了點頭。
「炭治郎老師喜不喜歡無一郎呢?」炭治郎問著,並開始拔起柔軟的花瓣,「討厭。」拔起一片,「喜歡。」又拔起一片,「討厭。」……
直到剩下最後一片。「看吧,無一郎!結果是,『炭治郎老師喜歡無一郎』!所以,不要再說老師討厭無一郎了喔?」炭治郎將手中剩下一瓣的花交給笑逐顏開的無一郎,然後摸了摸他的頭。
「嗯!」無一郎珍惜的握著炭治郎給他的花,嘴角揚起燦爛的弧度。
就在炭治郎放心的瞬間,無一郎迅速站了起來,然後墊起腳尖,在對方毫無戒備的臉頰上快速的烙下一吻。
他看著炭治郎呆滯的神情,朝他甜甜地笑了下,「無一郎也『最』喜歡炭治郎老師了喔!」然後雀躍地離開了。
撫上自己被偷襲的臉龐,覺得自己好像被坑了一把的炭治郎注視著無一郎遠去的身影,連他偷換了概念一事也無暇顧及。
TBC
總結:心機無一郎在線坑炭。宇煉相爭,時透得利。(草)
久違的更新了鬼滅幼兒園,不出意料的又是呆呆炭被小團子們各使手段四面圍攻(?)到底炭炭什麼時候才會注意到呢ww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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